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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使探訪

黃智雯首訪尼泊爾  親聽驚心動魄人口販賣故事

黃智雯年初離開工作16年的電視台,決心跳出舒適圈,在各方面突破自己作新嘗試。今年九月,她首度隨培幼會參與慈善探訪,親赴坐擁世界頂級風光、惟貧窮問題嚴重的尼泊爾,親聞貧苦女孩及婦女遭遇人口販賣及童婚的經歷。 尼泊爾接壤印度的邊境長達1750公里,由於部分邊境位置缺乏嚴格出入境監管,不法分子容易利用邊境作為人口販賣的通道,導致無數女孩痛失自由及青春。根據2022年尼泊爾人權報告,在2020至2021年期間,約有40,300名尼泊爾人被販賣,當中大多數是婦女和女孩。 智雯親自來到尼泊爾與印度邊境的一個關口,仔細觀察當地居民如何輕鬆自如地進出兩地,深刻體會到便利背後隱藏著人口販賣的風險。   貧苦女孩母親慘遭販賣 青年合力營救 在尼泊爾的班克(Banke)地區,智雯探訪了20歲的女孩希娜(化名)和她的母親蘿比拉(化名)。希娜在一個貧困家庭中長大,父親在她年幼時去世,母親靠在街上售賣貨品維生,賺取的收入根本無法支撐家庭開支。為了供養幾個女兒讀書,蘿比拉決定前往科威特工作,卻誤墮中介的陷阱,慘遭販賣成爲地主的傭人,要忍受長時間工作,更被地主囚禁,承受暴力虐待及每天只得一餐的煎熬。 後來,希娜一天終於收到母親的求救電話。「母親在電話中把她危急的情況告訴我,當時她已經感到絕望,更想過自尋短見,令我非常擔心。」希娜與智雯分享。面對這未知的情況,希娜向與培幼會支援的青年小組求助,並一起合力幫助母親逃離險境。智雯一邊聽着,一邊緊張得雙手握緊,形容情節就像電影劇情般驚心動魄,但卻是眼前蘿比拉的真實經歷,她對此感到震撼。智雯亦樂見蘿比拉成功返回尼泊爾與女兒團聚,並正在重建生活,亦對她們一家送上祝福及支持。 智雯聽聞希娜和母親蘿比拉的經歷,為她們一家的遭遇深感難過。 隨後,智雯與青年小組的成員見面,從幾位青年大使的分享中,智雯感受到他們堅定的信念,並希望以一己之力幫助同輩及社區人士認識及打擊人口販賣。智雯回想起自己十多歲時只是一個普通的中學生,比較關注自己的學習和發展,尚未對改善社區抱有決心。然而,智雯慶幸看到這些青年人積極參與關顧社區、勇於突破傳統,亦樂見培幼會持續推行社區教育及賦權青年的成果。 智雯與青年小組的成員見面,青年大使向智雯分享他們在社區倡議反人口販賣的經驗及遇到的挑戰。   家庭三餐不計 支持女孩求學之路盼改寫將來 智雯此行亦到訪尼泊爾的一個偏遠村落,認識一位名叫Swastika的小女孩。她今年六歲,正就讀一年級。起初,Swastika對眼前這位陌生的訪客顯得害羞。智雯主動邀請她聊天和玩耍,漸漸打破了隔膜。Swastika 的母親分享:「我們會吃扁豆湯和米飯,每月只能吃一兩次雞蛋和肉類。」 在交談中,智雯得知Swastika的一家四口生活十分艱難,根本無法負擔有營養的食物,甚至不得不向朋友借錢以維持生計,孩子缺乏基本營養,健康狀況令人擔憂。儘管生活貧困,Swastika的父母仍然抱著希望,期盼女兒能夠讀書,以知識改寫未來,令智雯深受感動。智雯也希望能持續支持這位小女孩的求學路,幫助她掌握知識遠離人口販賣,於是決定成為Swastika的捐助者。她相信,這份支持能為她們一家的生活帶來改善,也能讓整個社區受惠於培幼會在當地推行打擊人口販賣的工作。 女孩Swastika起初顯得害羞,後來智雯主動邀請她聊天和玩耍,彼此漸漸打破了隔膜。   這次探訪,智雯為人口販賣受害者的經歷感到心痛難過,亦深刻感受到當地女性在逆境中展現的堅韌不屈。同時,智雯也看到年輕一代勇敢面對人口販賣問題,積極為自己的權益發聲,深感鼓舞。「人口販賣問題在發展中國家非常嚴重,受害者身心受創,影響一生。但我看到一線曙光,培幼會正透過教育逐漸改善社區的問題。我遇到一班願意為社區站起來的青年人,他們團結一致,努力推動社區人士關注人口販賣、童婚等議題。」 智雯期望能繼續與發展中國家的女孩並肩同行,透過教育幫助她們提高危機意識,遠離人口販賣,擁有自主的人生,勇敢追求光明的未來。 由即日起至12月31日,凡捐款支持「培幼女孩成長計劃」或培幼「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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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定欣訪埃塞俄比亞窺探駭人割禮習俗 痛心女孩承受終生創傷

視后胡定欣近年歌影視三棲發展,默默進修歌藝開巡迴演唱會外,更再次參演電影,積極尋求多方面的突破。今年一月,她更遠赴埃塞俄比亞進行慈善探訪,親聞前割禮師施行駭人的「女性割禮」過程,讓定欣痛心女孩承受伴隨一生的身心創傷,亦體會當地嚴重性別不平等的文化,不但讓女性卑微得自出生起便要慘遭一刀,更令她們面臨多重危機。 為保婚前貞潔   女嬰出生七日須捱一刀   繼2020年到訪尼泊爾後,定欣相隔四年再隨培幼會進行慈善探訪,遠赴長期受貧窮、氣候變化、糧食危機及衝突困擾的埃塞俄比亞,進一步了解發展中國家女童所面對的困境。 定欣踏在乾旱貧瘠的非洲土地,眼前盡是一望無垠的曠野,在埃塞俄比亞阿法爾地區,仍然保留原始野生的生活面貌,當地有超過九成的女性曾遭受「女性割禮」。定欣探訪了一位現年50歲、曾任割禮師25年的莎哈拉(Zehara),並從她口中得知,當地傳統文化驅使女嬰出生七天就要進行割禮,以確保婚前貞潔,並視此為對未來婚姻的祝福。 「七天?」聽畢後定欣不禁驚嘆起來,難以想像為何父母會讓脆弱的嬰孩遭受如此殘害。 定欣皺着眉頭,看畢莎哈拉以布料展示割禮的過程,不時搖頭輕嘆。莎哈拉先用煙燻「消毒」刀片及小刀,在沒有麻醉藥下,殘割女嬰外陰,再用針線縫合陰道,僅剩下一個小孔,讓尿液和經血排走,直到要進行性交及生育時才再次將陰道口打開。「我們自小就被教育『身體髮膚受諸父母』,要珍惜身體,但在這裡為了所謂的『貞潔』,僅出生七日的女嬰,連反對的機會也沒有,就要遭受這無辜的一刀,從此要承受無窮無盡的精神和肉體痛苦。」,定欣感歎道。 莎哈拉示範以刀片、小刀及針線進行割禮。 割禮師毅然棄刀   樂見教育扭轉陋習 女性割禮有百害而無一利,不但會導致各種短期及長期的危害,包括劇烈疼痛、反復感染、不孕、分娩併發症、難產等風險,嚴重的更會因此失去寶貴生命。莎哈拉為超過200名女嬰進行割禮,見證過一名僅七個月大的小女孩因割禮而無法小便,加上透過培幼會的社區教育項目,才醒覺割禮並非是對女孩的「祝福」,而是足以摧毀她們一生的詛咒。 15歲的美亞(Mairem)曾遭莎哈拉施行割禮,與此同時,莎哈拉亦協助說服她的父母,讓她免於童婚的威脅。定欣欣慰美亞因此獲得第二人生,鼓勵她勇敢追夢,實現成為醫生的夢想。 為了彌補過去25年的錯誤,莎哈拉毅然棄刀,積極在社區向父母及女孩等宣揚割禮的禍害,數年間已拯救近750名嬰兒遠離割禮。「雖然她曾經傷害過無數女孩,但看到她勇於承認自己大半生的錯誤,身體力行扭轉這長達數百年的陋習,成為社區的英雄,很令人鼓舞,也證明透過教育,是有可能杜絕看似根深柢固的傳統陋習。」,定欣分享道。 定欣慶幸當地婦女勇於接受改變,團結一致,持續推動改善下一代女孩的權益。 旱澇無常  女性獨撐半邊天 女孩自出生起便注定遭受一刀,令定欣更氣憤的是,當地性別不平等的文化,不但令女性在成長路上,面對性暴力、童婚及失學等種種難關,更要她們獨自擔起家庭的重擔,出外工作賺取收入、打理家務及照顧孩子,全落在女性的身上。 埃塞俄比亞備受氣候變化威脅,旱災、水災接二連三發生,定欣探訪了一個以務農、蓄牧維生的家庭,27歲的米美與丈夫育有四名孩子。極端氣候影響嚴重他們種植洋蔥、蕃茄等收成,物價飛漲,一家的收入每45天僅得3,000比爾(約420港元),根本不足應付所需的6,000比爾(約840港元)的家庭開支。為了賺取更多收入養育家庭,米美每天在耕種、放牧以外,亦要兼職清潔工以增加額外收入。 定欣成為Toba的捐助者,望能改善她們一家的生活質素。 看到米美「一婦當關」的苦況,定欣更體會到身為女性的無可奈何。「在香港,身為女性有自主人生的自由,但對於當地女性而言,她們自出生起就失去選擇權,不但要被割去一塊肉,讀書、婚姻,甚至是起居飲食,也不能隨心所欲。」定欣看到米美年僅三歲的小女兒Toba要面臨三餐不繼的困境,便主動伸出援手,成為她的捐助者,為她及她的家庭、社區提供糧食、水利設施及教育等支援,冀望小女孩能夠繼續讀書,以知識改變貧苦命運。 女性劣勢非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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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詩詠訪孟加拉跨代童婚家庭   籲助女孩圓夢中斷惡性循環

去年八月,視后唐詩詠完成人生首次慈善探訪,親赴人口稠密、貧窮問題嚴重的孟加拉,探訪了一家苦陷跨代童婚的家庭,深刻了解到童婚如何剝奪女孩的教育、幸福及未來。她冀望更多人能夠伸出援手,拯救身處童婚險境的女孩,讓她們擁有掌握未來、展翅翱翔的機會。 孟加拉反童婚項目一次性捐款,項目詳情如下: 捐助港幣$300元: 為3名女童提供一個月獎學金,讓他們擁有上學機會,助女孩擺脫童婚厄運 捐助港幣$600元: 為6名女童提供一個月獎學金,讓他們擁有上學機會,助女孩擺脫童婚厄運 捐助港幣$1,000元: 為1名女童提供六個月獎學金;同時舉辦3個反童婚講座,讓18名父母了解童婚禍害 捐助港幣$2,500元: 為4名女童提供六個月獎學金;同時舉辦5個反童婚講座,讓30名父母了解童婚禍害 貧窮為禍  童婚厄運跨代相傳 在孟加拉古里格拉姆縣(Kurigram),童婚問題猖獗,貧窮及約定俗成的傳統文化,令無數女孩被逼墮進童婚的深淵,痛失接受教育的機會。詩詠探訪來自跨代童婚家庭、年僅15歲的孟加拉女孩塔妮亞(Tania),她差點就被逼披上嫁衣,成為當地逾4,100萬名兒童新娘之一。因為家境貧困,塔妮亞的母親及兩名姊姊,在13至14歲、身心都尚未發展成熟時就被逼結婚,冒著生命危險早孕,輟學養育孩子及照顧家庭,從此就被困於日復日的家務之中,失去追尋夢想、發展所長的機會。 深深體會童婚禍害,母親及兩名姊姊都塔妮亞不再重覆她們的覆徹,殷切地希望她能夠繼續讀書,追尋夢想,讓貧窮及童婚的循環就此中斷。「結婚本應代表着幸福,但對於十多歲、發育未健全的女孩而言,結婚、生孩子是一場惡夢。」詩詠親聞塔妮亞的母親及兩名姊姊深受童婚所害的經歷,倍感心酸。 有志難伸 堅持讀書望逆轉命運 可惜好景不常,隨着塔妮亞父親的病況每況愈下,一家頓時失去經濟支柱,更因要借貸治療而陷入財困。為了減輕家庭負擔,塔妮亞的校園生活不但在倒數,童婚的威脅亦逼在眉睫。眼見童婚奪去母親及兩名姊姊的幸福,塔妮亞希望能夠緊握手中難能可貴的機會,堅持繼續讀書,打破童婚世代相傳的宿命,追尋成為軍人的夢想。看到她身處困境仍滿懷大志,讓詩詠留下深刻印象:「她想成為軍人並非只為改善生活,而是希望以女性的身份加入男性主導的軍隊,證明女性也有能力貢獻社會,改變下一代女孩的命運。」 詩詠回想起自己十多歲時尚未懂得珍惜讀書機會,不禁感概:「在香港,教育機會唾手可得,但並非每個人都懂得珍惜,而對於當地女孩而言,讀書代表一個能夠改變命運機會,只要能夠把握,她們的人生就會有更多選擇權。」 打破障礙   讓女孩自主未來 這次探訪,詩詠亦了解更多國際培幼會的反童婚工作,見證女孩接受教育及訓練後,成功拒絕童婚,更組成倡議小組,積極讓女孩及父母丶社區人士明白童婚的禍害,阻止更多童婚發生。「受傳統思想影響,父母未必知道童婚的後果,見到年輕女孩、男孩及社區領袖齊心合力,逐一游說父母讓女孩繼續讀書,令我感到佩服及感動。」 同時,培幼會亦為塔妮亞一樣面對童婚威脅的女孩提供獎學金,暫緩家庭經濟壓力,支持女孩接受教育,以知識改變命運。詩詠盼望,在女孩奮力改寫命運的路途上,有更多人可以伸出援手,讓發展中國家的女孩突破重重障礙,編寫出屬於自己的未來。 孟加拉反童婚項目一次性捐款,項目詳情如下: 捐助港幣$300元: 為3名女童提供一個月獎學金,讓他們擁有上學機會,助女孩擺脫童婚厄運 捐助港幣$600元: 為6名女童提供一個月獎學金,讓他們擁有上學機會,助女孩擺脫童婚厄運 捐助港幣$1,000元: 為1名女童提供六個月獎學金;同時舉辦3個反童婚講座,讓18名父母了解童婚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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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詩詠初訪孟加拉 深受貧困女孩殷切求學心感動

視后唐詩詠去年約滿離開電視台後,選擇放慢步伐,熱心參與公益,更透過創作劇本及參加馬拉松積極挑戰自己。今年八月,她更完成人生首次慈善探訪,親赴人口稠密、貧窮問題嚴重的孟加拉,與面臨輟學及童婚風險的女孩真誠對話,親睹她們在貧困中仍滿懷抱負、力爭上游,深受鼓舞,亦體會到教育對女孩的重要。 走訪鄉村城市   親身感受女孩困境 作為演員,唐詩詠每天穿梭在不同角色的世界中,在熒幕上展現出女性的各種可能性,她可以是醫生、大律師或商界女強人,她可以溫文儒雅,亦可以堅強勇捍。但回歸現實,詩詠知道並非每位女孩有機會實現「我的志願」,活出真正自我,「一直以來都渴望參與慈善探訪,親身到當地感受、了解及體會他們的需要。」回復自由身後,詩詠就爽快答應國際培幼會的邀請,遠赴孟加拉深入了解當地女童所面對的種種困境。 近在天邊    城市發展卻似定格 由香港出發至孟加拉僅需四小時航程,與熱門旅遊國家日本相約,但文化、經濟及思想卻有着天淵之別。「孟加拉距離香港很近,但時代發展就似定格在某個年代。女孩因身為女孩沒法上學讀書、因月經備受歧視,甚至是十多歲就要童婚等問題,聽似匪夷所思,但卻確實發生在這個國度裡。」詩詠回憶道。 人口多達1.6億的孟加拉雖然現已發展成為全球第二大製衣出口國,但貧窮問題依舊在街上清晰可見,行人路上垃圾成山,污水橫流,衛生環境堪憂。破爛不堪的巴士、絡繹不絕,在塞車的空檔中,人們向車輛上的人討乞、販賣小食或奶茶,拼命在城市中賺得一口糊口。「看到他們咬緊牙關、用盡力氣以各種方式賺取收入,可以想像為生活奔波的背後,是一個家庭的重擔。」,詩詠感概道。 近年孟加拉政府清拆達卡多個貧民窟,本來已家徒四壁的低收入家庭頓時變得無家可歸。 貧窮頑症礙求學  女孩滿腔抱負恐落空 在孟加拉首都達卡有逾5,000個貧民窟,亦是逾180萬人的棲身之所,在這個城市角落裡,隱藏着詩詠也無法想像的苦況。13歲的婭莉花(Alifa)與其27歲的大姐姐米美(Mimi)來自五姊妹的大家庭,自父親因中風去世後,一家人先後從鄉村遷至達卡貧民窟,只為尋求更好的教育及工作機會。剛落腳不久,她們的母親亦因患癌病逝,同時面臨貧民窟清拆、被逼遷的絕境。大姊姊米美只能強忍傷心,帶同妹妹們搬至租金高昂的樓房,兼顧家務、補習兼職及學業,隻身擔起一家的重擔。 看到婭莉花在逆境中仍滿懷抱負、力爭上游,讓詩詠深受鼓舞,同時亦感概貧窮剝奪了她追逐夢想的權利。 身在戲劇世界,詩詠也知戲如人生,但萬萬沒想到命運的編劇卻遠比電視劇殘酷。米美與妹妹婭莉花同樣身患長期病——姊姊患甲狀腺低下症;妹妹一受傷就流血不止,走路、寫字都變得困難。每月微薄的收入在扣除租金、生活費及學費等開支已所剩無幾,為求讓妹妹繼續學習,米美甚至將自己的醫藥開支花在妹妹的學費上。米美的犧牲及承擔讓詩詠深感佩服,亦體會到教育對她們的重要性:「教育於我們而言唾手可得,但對於她們,坐在課室裡的座位卻是幾經奮鬥才能獲得。貧困逼使米美要像鬥士般強悍,不計艱苦地打拼,只為支持妹妹婭莉花繼續學習,成就她的夢想。」 婭莉花自小多才多藝,年紀輕輕的她,更有一個遠大得令詩詠心痛的夢想:「她說想成為一個科學家,研發治療癌症的藥物,讓其他孩子不會再因癌症而失去母親。聽到她藉着唱《我們定會克服》(We Shall Overcome)訴說追夢的困難,不由自主地心頭一緊。但同時亦很慶幸,即使生活困難,也沒有奪去她們的夢想。」婭莉花透過培幼會的項目獲得學費資助,期望能夠突破重重障礙,向夢想逐步邁進。 詩詠慶幸婭莉花在培幼會的協助下,能夠繼續學業,並祝福她夢想成真。 一輛人力車撐起一家 只願小女兒能繼續上學 到訪已拆卸的貧民窟附近,難以想像那片廢墟曾是許多家庭的家園,在嘈雜的叫賣聲中,詩詠走進培幼會所支持的托兒中心,探訪五歲小女孩珍娜度(Jannatul)及其母親莫妮(Moni)。她們一家原本居住在貧民窟,以2500塔卡(約190港元)租住,受強拆影響,她們被逼遷至附近的樓房,租金多近一倍。家園被夷為平地,莫妮更失去了原本廚師的工作,只靠丈夫每天踩着人力車賺取微薄的收入。汗流浹背地穿梭在大街小巷,勞勞役役所換取得的收入,卻只有 5000塔卡至8000塔卡(約356至570港元),僅僅負擔起房租。一旦下雨或風季,收入就會大受影響,付過房租後,就只能節衣縮食。「就算收入緊絀,莫妮寧願捱幾餐空肚,也要讓珍娜度讀書識字,因為她不想讓女兒像他們一樣要勞碌過活,堅信只有知識才能改變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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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踏足尼泊爾 胡定欣樂見女孩當自強

作為兩屆視后,胡定欣在她的演藝路上一直默默耕耘,從不言敗,縱使過去一年她選擇放慢腳步,依然積極探索自己在各方面的可能性,除了唱歌、健身、初踏舞台劇台板,在剛踏入2020年之際,她更完成人生首次慈善探訪,在背靠喜馬拉雅山脈、坐擁世界頂級風光的尼泊爾,親睹一些貧苦女孩的需要,也在女孩身上,看到她們無限的可能性。 跳出電視框框 親身感受貧童所需 香港觀眾透過電視認識胡定欣,胡定欣則透過電視,認識演藝世界外的世界,「一直都是透過電視接收有關發展中國家孩子需要幫助的資訊,但我終究認為,要親身到當地感受、了解,才會真正體會他們的需要」,結果定欣一口答應國際培幼會的邀請,義務擔任培幼會大使,首次遠赴尼泊爾探訪,深入了解當地女童所面對的種種困境。 定欣首次參與慈善探訪,與當地孩子打成一片。 沙塵之中 窺見尼泊爾真貌 與許多香港人一樣,定欣對尼泊爾的印象就是一個坐擁連綿雪山的遠足天堂,但甫到埗,率先映入眼簾的,卻是破爛不堪的道路和建築物、引水道中不堪入目的污水,以及不斷迎面而來的滾滾沙塵。跳出電視框框,果然為各個感官帶來莫大衝擊,「沿路看到許多建築都是不完整的,而且衛生環境惡劣,確實感受到這個地方有多落後,車子駛進更落後的村落時,看到房子都是村民利用眼前最多、最易得到的資源,如禾稈草、竹等建成,每家每戶門口都有幾隻牛羊,他們在門前的水井泵水來用,自己生火,咬緊牙關過每一日」,定欣回憶道。   「賤民」女孩一無所有 忍痛告別校園 來到其中一個女孩Bina的家,定欣無法想像的境況更是活現眼前,「她家的房子很矮很小,只能容納兩處睡覺的地方,一邊是床,另一邊則用禾稈草在地下鋪成床,還有兩個用了很久很久、已經發黑的枕頭,實在很難想像每天休息,而且那麼貼身的地方會是這個模樣」。12歲的Bina並不是這個村落唯一活在困苦的女孩,這村落的人都屬於種姓制度的「賤民」階級,沒有土地,只能靠到別人的農地耕作賺取收入,更屢遭剥削,致令他們及下一代都難以向上爬。 Bina(左二)因背負家庭重擔,無奈於五年前輟學。 在一個如此落後的村落,當孩子連三餐溫飽都成問題,更遑論一個接受教育的機會。尼泊爾學童本來可以享有免費教育,但受環境所逼,許多孩子都需要工作幫補家計,被逼輟學。Bina的父親早年因負債累累而結束自己的生命,遺下她、母親與弟弟相依為命,Bina五年前忍痛告別校園,下田幫補家計,卻因受嚴重剥削而只得一半工資(每天尼泊爾盧比$150,即約港幣$10),令Bina及其家人未及走出父親負債的陰霾,又再被逼借貸度日,陷入惡性循環。 Bina簡陋不堪的家,讓定欣難忘至今。 「12歲時的我,要顧慮的可能只是選擇升讀哪一間中學,認識的新同學會是怎樣,父母給予的支持讓我可以無憂無慮享受校園生活,但Bina卻有著截然不同的童年」,定欣縱使心酸,亦慶幸Bina仍然堅守一個讀書夢,「縱使社會有許多聲音認為女孩留在家做家務或者下田幫忙就好,但讓我驚訝的是,我們探訪的女孩,包括Bina和她的家人,都十分希望可以重返校園,以知識改變她們看似既定的命運」。為了令Bina重拾希望,定欣決定助養她,並肩同行,希望改寫她的命運。 定欣慶辛Bina仍然渴望重返校園,對未來懷有希望。 蔗田中遭受性侵 母女同心力爭公義 早前「#metoo」運動席捲全球,但在發展中國家,倘若女童遭受性騷擾或性侵,絕不會向世人高舉「#metoo」牌子,只因女性地位低微,連家人都深信家醜不應外揚。15歲的Sita及其家人卻是例外,Sita兩年前於蔗田工作時遭到村內一個65歲的男人性侵,事後更被威脅不得告知別人,Sita回家後馬上向媽媽哭訴,父母知道一旦報警,事件就會曝光,亦會為女兒帶來奇異目光,「Sita的媽媽沒有選擇逃避,反而認為不能放過那個男人,堅持要為女兒取回公道」,媽媽的堅持讓定欣十分感動,「雖然她們的生活環境未如理想,但她們知道何謂尊嚴,不會因為窮,就選擇逃避或者息事寧人,女兒還小,為了她的將來,無謂如何都要為她爭取公義,誓要將對方繩之於法」,結果在培幼會及伙伴機構的法律支援下,犯事的男人終受法律制裁,被判六年監禁,Sita亦慢慢走出陰霾,將於今年4月重返校園,展開新生。 Sita與媽媽無懼旁人目光,勇敢站出來,誓要將犯事的男人繩之於法,定欣鼓勵Sita重返校園後努力讀書,好好生活。 勇抗童婚 只為追一個與別不同的夢 母女同心的,不止Sita及其媽媽,還有勇抗童婚的Kalpana兩母女。18歲的Kalpana於兩年前甫完成高中教育,爸爸及其他親戚就紛紛為她安排婚事,好讓她早日出嫁,減輕家庭重擔,但Kalpana認為自己僅得16歲,尚未準備好踏入婚姻,亦深信沒有人比她更了解自己的狀態,所以堅拒接受爸爸的要求。成功對抗爸爸,當然少不了媽媽的全力支持,16歲就成為人妻的媽媽在誕下Kalpana後身心都出現問題,更無法下田工作,作為過來人,她深深感受到早婚與早孕對女孩的傷害,更因錯失了的青春歲月而懊惱不已,所以決心與女兒攜手對抗童婚命運。   「有其母必有其女,雖然她們在落後村落生活,但她們並沒有因此受到限制,而且很有自己的想法,雖然媽媽與爸爸意見分歧,但在媽媽的堅持下,成功說服爸爸,待Kalpana到20歲的合法結婚年齡,再來討論她的婚事」,當定欣問到Kalpana的夢想時,她的答應更讓定欣為之一驚,「她竟然說想成為一個銀行家,實在令我驚訝,也讓我疑惑,在一個村落的女孩對錢和銀行的概念是怎樣的,到底是什麼驅使她渴望成為一個銀行家」,原來正正因為她遇過太多背負經濟重擔,連衣食住行、教育都成問題的人,促使她希望從經濟學角度,為有需要的人帶來改變。 Kalpana與媽媽母女同心,對抗童婚厄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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